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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纯净老挝 享受自在安详时光[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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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壇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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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於 2012-11-22 16:38:25 |顯示全部樓層 |倒序瀏覽
      来到这里是因为在网站上看到的一个新名词:The Neat Tourism —“纯静旅游”。网站上说“如果你想用清泉荡涤被工业污染、被商业锈蚀的灵魂,如果你想逃避债权人的纠缠和手机的干扰,如果你想拥抱大自然而不被兜售工艺品的小贩包围,那么一个不错的选择就是—老挝。破晓时分,琅勃拉邦仍在沉睡。
    纯净老挝 享受自在安详时光

      在黄褐色的庙宇屋顶、绿色的棕榈树和白色房屋模糊的远方,一条长长的橘黄色队伍踏碎晨雾向你走来。在这些光头赤脚、身披袈裟的和尚队伍的前面,女人们跪在竹席上,将竹制容器高高举过头顶。当队伍来到跟前时,她们再将容器里的糯米饭一撮一撮分别放到每一个和尚的饭钵里。这种在任何一个佛教国家都存在的“施舍”和“化缘”活动中,只有这里的最传统、最纯洁也最具规模。
      当一个西方人在140 年前第一次记载下这一惊人的景象以来,至今没有丝毫改变。人和神履行相互承诺的契约是需要一种礼仪或者形式的,而在这里这种礼仪却显得平凡而又庄严,成为古典的艺术仪式和壮丽的史诗。事物的两极在这里平静和谐地相会,所产生的穿透力对异教徒和无神论者同样具有“杀伤力”。
      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这股梦幻般的橘黄色旋风无声而来又无声而逝。留下那些眼眶湿润、嘴唇颤动的外国游客如梦初醒,弄不清自己为什么孤零零地站在空荡荡的街道上。
      在仅仅只有数万人的琅勃拉邦,僧侣超过数千人,佛寺的密度可想而知。站在城市中心的普西山(Phousi Hill)上眺望,除了星星点点的黄色佛塔尖像是绿色海洋中闪烁的瑰宝,你看不到什么房屋。比大乘佛寺更加幽雅秀丽的小乘佛寺最特别的是大夹角大曲线的多层屋檐,和尖尖的佛塔一样似乎要将人们的注意力从迷茫的尘世转移到蔚蓝色的天空—来世。有学者认为,这种归属感非常明确的教化,在规范人的行为方面比现代科学和政治信仰更加有效。  
      金城寺(Wat Xieng Thong)是老挝最有代表性的佛寺,据说要多次拜访才能领悟“与心灵沟通”的含义。庙宇在阳光沐浴下金碧辉煌,大殿内外墙壁和天花板上都是罗摩衍那神话故事的绘画和浮雕。Pavet是佛教历史上最后一个赋予肉体的化身,他出现在世俗的田园之中。17世纪~18世纪来到这里的荷兰商人,他们的形象也同样凝固在附近的Wat Pak Khan庙宇大门的浮雕上。
    纯净老挝 享受自在安详时光

      庙宇是老挝宇宙的中心,同时又和1975 年才被推翻的王权紧密相连。湄公河与纳坎河(Namkhan River)在这里汇合形成了一个宽数百米、长大约1公里的半岛。王宫和王室家族住宅区以及老挝最重要的庙宇都集中在这里。
      多少个世纪以来,老挝一直在众多邻居的缝隙中生存,近代又沦为法国、日本的殖民地并一度卷入越南战争。也许很少被人注意的老挝人自己的感情和处世哲学可以在这个小小的半岛上找到。湄公河畔,那象鼻形状的都城留下了繁荣的影子。
      意想不到的是,老挝的王宫是法国人在1904 年~1909 年修建的,现在成了国家博物馆。西萨旺·冯(Sisavang Vong)国王的雕像仍然威严地竖立着,手上却拿着一部宪法似的书本。宫殿屋顶上高高飘扬着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的国旗,下面是婆罗门坐骑的标志(三个头的大象雕塑,代表老挝过去的三个王国,是老挝王室的象征)。大厅的柱子上是法国的鸢尾花形的王室纹章图案,地板楼梯是意大利的大理石,法国的镜子和捷克的装饰吊灯放在传统老挝漆器和镀金家具的旁边。博物馆的解说员像是介绍,也像是暗示地一再提醒我们,无论在大厅的哪一个角落,挂在墙上的最后一任国王西萨旺·瓦达纳(Sisavang Vatthana)的油画像那忧郁严峻的目光都在注视着你。
      近年来,老挝国徽上原有的符号也悄悄地被著名古建筑物塔銮图案所取代。在周边国家开始高速发展和频繁交往时,备受蹂躏的老挝人才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拉开门帘,露出温和的脸庞来观看外面的世界。
    纯净老挝 享受自在安详时光

      船游湄公河 
      在老挝北部的湄公河上一个很小的港口会晒,村民们正匆匆忙忙地把船上的货物卸下来,换上更有利可图的另一种货物:30 个外国背包游客。
      我跳上船去,加入这群身穿缀满口袋的旅行裤的背包客们。这条小船看上去就像个翘得变了形的蓝色铅笔盒,“突突突”地沿着泥泞的湄公河顺流而下,往帕崩(Pak Beng)开拔,船程7小时。
      船身很窄,我们面对面地坐在长凳上—总比一直盯着猪屁股和洋白菜更有情趣吧。
      湄公河自此打着转儿险象环生地向南流去,洗刷着无数险滩和历史。许多像我们乘坐的这种乡下老掉牙的船,一路挣扎着从最南边的首都城市万象出发逆流而上,再顺流返回,连接老挝境内的南北两端。万幸的是在19 世纪七八十年代,老挝在外交上与世隔绝,许多森林完好无损地保存下来。沿河岸边的热带雨林密集着令人目眩的30米高的麻栗树和花梨树—虽然日后它们的命运无人可知。
      六年前我第一次在湄公河上旅行时可没遇到过任何背包族。现在这些包围着我的欢天喜地的年轻人来自英国、德国、日本、加拿大、泰国和澳大利亚,就像是从电影《海滩》里走出来的一样。事实上,他们中的好几位就在翻着Alex Garland 所写的这本《海滩》,正是这本老挝的旅游小说给了电影灵感,尽管导演最后把故事搬到了老挝的邻国。如果那本小说是游湄公河的时髦指导,那么Lonely Planet 的老挝就是本实用手册。旅途中,每个人都在翻看自己选择的版本。
      “帕崩—发音听来很像个橡皮筋厂。”同行的路易斯评论道。我们的船往村里开去,所有的人都得在这儿过夜。本地人对这些戴着耳环、邋里邋遢,大包小包被甩到岸上的背包客早已习以为常。帕崩是一个住着500多户人的集市村庄,很显然从这些年轻的游客身上捞了不少油水。你看,我的脚刚着地,就有个鬼鬼祟祟的本地家伙摸过来:“要鸦片大麻吗?”“哈,早20 年吧,朋友!”为了获得点更传统的麻醉,我在村里的小酒馆里要了瓶本地啤酒。
    纯净老挝 享受自在安详时光

      第二天早上一群吵吵闹闹的公鸡和马达的轰鸣把我从床上拖起来。这里的森林里或许还藏着豹子、长臂猿、长尾猴什么的,但这条著名的河已经因另一种“生物”—长尾快艇,变成了一条巨长的传送带。如果把昨天的那条慢船比做变形的铅笔盒,那眼前这个长尾艇就只能被叫做盒盖子,或者叫带发动机加四个座位的滑水板。2米长薄薄的一片船板闪着光,船尾激起高高的水花,就像公鸡的尾巴。我们在河边集合,准备4 个小时后到达琅勃拉邦。除了昨天同船的背包客,现在又多了几个本地乘客,都鸟枪换炮,从昨天的乌龟船换上了今天的兔子船。裹上救生衣和头盔,我们的长尾快艇嚎叫着乘风破浪,撞出旋涡、掠过渔船,飞过竹棚和水牛,向南一路杀去。琅勃拉邦以北25 公里处的瓯嘴洞(Pak Ou)是湄公河的主要景观之一,吸引了无数的朝圣者和游人。几个世纪以来,觐持者在这个巨大的石灰岩洞里奉献的4000多座菩萨像默默地看护着母亲河的这处拐弯。我们在此小憩时慢慢走来一组本地的朝圣者,看来像几个家庭的组合,在菩萨像前祈祷并献上简单的供品。我们在湄公河边的一个小村子香海(Xiang Hai)跳上岸溜达。这儿的特产是本地酿造的瓶装米酒,此外还出售具有民族特色的布料和布艺玩具。古老的木结构庙宇的壁画描绘了佛教因果报应的景象—画里的一对本地夫妻站在曼哈顿式的摩天大楼的背景下,我怎么也不明白这是佛教里的哪一出。上一次拜访此地时我看到老挝的一名流行歌星的招贴画钉在吊脚楼的墙上,旁边是早期的偶像—列宁和胡志明那褪色的肖像。而今天他们都不见了。
      “琅勃拉邦— 听起来像是又一家生产橡皮筋的镇子”,我们在接近这个居住着一万多人的城市时路易斯又评论道。这个前老挝皇家的退都,在万象以北200公里处,是我偏爱的几个亚洲城市之一。
      两个本地情侣在琅勃拉邦的制高点上一座废弃的法国殖民地期间的炮台嬉戏,他们轮流转动炮筒,女孩慢慢推动炮筒佯装开炮,男孩在旁边哈哈大笑。远远地,在他们嬉戏的炮台下方,湄公河上缓缓行进的船只衬着琅勃拉邦众多庙宇闪亮的金顶。我大汗淋漓地爬上100多米高的普西山顶, 心安理得地给自己找个借口在此懒散地闲逛一个下午。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琅勃拉邦就像个被湄公河围住的军事工事。正是午睡的高峰期,只有一只狗、一辆行驶的三轮摩托出租车还有两个和尚奋力抵挡着麻痹了整个小城的浓浓睡意。我还注意到一个打盹的黑衣掸族人揣着一支打鸟用的老式气枪—这玩意在老挝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在琅勃拉邦所有的活动都可以安排得很有弹性。如果你对这里的第一印象是这里太整齐、太明信片化了,或者是带有太明显的怀旧倾向,那么住过几天,你的这种玫瑰色的东方印象就会改变。
      比如说,我住的旅店楼下的舞厅里一个沙哑的乐队尖叫着怪声怪调的流行音乐,星期六晚上根本别想睡觉;至于其他晚上,如果你希望享受夜生活,你就死了心吧。
      金城寺是琅勃拉邦现存30 座庙宇中一座有440 年历史的极品。一个老僧侣用法语给我讲解一个浩大的皇家葬礼的细节和偏殿里精致的壁画上一棵复杂的生命之树。
      鼓声大作,一个年轻的僧侣在受戒,河水载着快艇和无数的灵魂飘摇而过。自从1998 年琅勃拉邦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这里已经满是各式各样的小旅店、面包坊和咖啡馆,大多数都占据了很有格调的法国殖民地式样的老别墅和传统式样的店铺。几年来的旅游业发展繁荣了这个一度贫困的城市。在这里你可以找到比萨饼和网吧,甚至是斯堪的那维亚风格的面包作坊,至于好不好,全看你是否真的想来一杯恐怖的卡布季诺咖啡或是还凑合的巧克力蛋糕。
    纯净老挝 享受自在安详时光

      我用几块美金在餐馆换了一份和着辣椒汁和薄荷的猪肉米粉作为晚餐,附加美景可餐的湄公河边座。一杯冰镇的本地啤酒在手,我把脚跷得高高地,又开始大做白日梦。有一天,一些情绪低沉的游客在这种沉闷的气氛中实在烦了就开始挑毛病—因为一些餐馆和旅馆的账单小吵小闹也不失为改变目前游客和本地人之间缄默的一种方法。我的策略是想像自己在森林里旅行—时刻牢记“轻手轻脚”,如果我在琅勃拉邦不得不抬高声音,我也会尽量语气温柔。   
      老挝境内纵横的河流构成了一幅笔墨淋漓的书法。湄公河上的季风就像狂放的笔刷横扫过森林和稻田交错的大地。离开被称为母亲河的这一段后,我们找了一辆车去万荣(Vang Vieng)那里的南松(Nam Song)河。
      陡峭的山林围护着小镇,浓绿的树阴倒映在宽而浅的河水里。我们在傍晚时到达那里,很多旅行的人都坐在一个叫“日落餐厅”的水上露台,享受冰凉的啤酒和诱人的景致。这里最出名的就是壮观的西山日落的景象,端庄的本地少女每天在河中着衣沐浴,旁边就是游客们乘着巨大的橡皮筏子(其实就是车轮内胎)漂流。
    纯净老挝 享受自在安详时光

      第二天我参加了一个橡皮筏子赛船会。开车到5公里远的上游,花2000 基普(相当于50 美分)租一只拖拉机的旧内胎,我们把自己扔进南松河温顺的河水里开始了历时2小时的顺水漂流。一路上,翠竹葳蕤的山谷、放木排的船队、高高的悬崖峭壁和掠水而过的小鸟让人忘却了时间。漂流终点是万荣镇的小咖啡馆,在小小茅棚里为大家安排了完美的庆祝酒会,当然还有舒适的睡床、可口的三餐。这里的小旅馆财源滚滚,以至于主人已经可以把女儿送到澳大利亚读大学了。
      虽然总体来说,这个国家的人仍然很穷,但是他们的资源和文化相当富有。一个身穿橘黄色僧衣的和尚坐在万象的电脑商店里,让人联想到他在进行网上数码涅磐,或者是希望还俗的时候还能精通PowerPoint和Windows吧。万象城里最大的百货商场屋顶被设计成传统的佛教寺庙的屋顶,被路过的泰国游客误认为是庙宇而双手合十地膜拜。“没什么必要!”我的导游东大笑道。
      在万象,这样的瞬间常常悄悄潜入你的思绪。这个小小的水边都市居住着20 万人口,好像永远在慢悠悠的船只和卫星接收器、水牛和电子商务之间的某处悬浮。殖民地的幽灵仍然在建筑间喘息徘徊,老式的法属时期的房子像个骷髅在冥想,破落的木百叶像松动的牙齿。
      佛教文化在可爱的木头寺院Prah Keow里被保护得很好。现在被供奉在曼谷的玉佛像以前是属于这个寺院的,在1779 年被一支泰国军队入侵此处将其掠走。“我们是不会去把它要回来的,”东说,脸上没有一点伪装的虔诚,“因为泰国人只是拥有了一件东西,真正的玉佛在我们的心里。”
    纯净老挝 享受自在安详时光

      迷失在琅勃拉邦
      云南的澜沧江流到这里就成了湄公河(Mekong River),听起来浪漫多情就像这里的女人。老挝女人清美得那么直截了当。没有虚伪的化妆品,游客直勾勾地盯着她们很容易直奔主题。对此她们往往淡淡一笑,像点燃湄公河水的晚霞。河岸街边一溜酒吧坐满了外国游客,都说是来看晚霞的?
      酒吧全都是风格各异的法国式小别墅,其实整个琅勃拉邦都是这样的建筑,就连不多的行政和公共机构比如海关、医院、邮局和警察局等也是如此,一个个羞怯地躲藏在棕榈和椰树林中,小巧可爱地像是放在手里都怕捏碎的童话里的玩具。其中不少还刻有“1925”、“1936”和法文的老房子,使思绪回到让本地人感慨万千的殖民地时代。
      据说100多年前,法国人就是驾船沿着湄公河来到这里,从暹罗人(泰国王朝)手里接过统治权的。治理与世无争的老挝对于拿破仑大帝的士兵也许太容易了,所以只派遣了几百名高傲的征服者还无所事事。他们成天被阿谀奉承的安南(越南)仆人包围着过了几十年而不理朝政,从此悠闲和讲究吃喝成了这里的一种生活方式而远近闻名。不过他们还是没有忘记将欧洲贵族建筑式样与统治小国寡民的行政机构的规模以及当地的建筑材料和气候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独具风格的“琅勃拉邦建筑”。
      也许浪漫的法国人在悠闲中更加迸发智慧,也许温和的当地土著具有怀旧意识,总之现在老挝人建房仍然遵循那个时代留下来的传统遗风,使来到这里的外人一下就失去了时空概念。独具慧眼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赶快跑来宣布整座小城都是世界文化遗产,这样又招引来了成群结队的西方人,似乎想重温当年殖民主义者的黄粱美梦或者享受他们所说的“the neat tourism(纯静旅游)”。郊外原始森林深处有一瀑布—达光西(Tatkouangxi)瀑布,水质洁清使我感到全身发冷,但是他们却张开双臂拥抱跌落下来的流水残花。
    纯净老挝 享受自在安详时光

      接待游客也是别墅式的小旅店,大部分都是私人的。老板接过西方游客的大背囊,往往就推给后者一辆自行车,“自己找乐去吧!”当地人都会说一两句英语。老外实在太喜欢骑自行车了,这在他们高度紧张的母国还是一种奢侈。可能老挝人距离商业文明太远还不懂惟利是图,所以他们对外国人友好而不在乎(他们一心一意过着自己清贫而又知足的生活),这就使得包括我们在内的所有“老外”相互之间就格外在乎了,每次见面都非常友好地用“沙白迪”或其他语言打招呼。
      由于这个亚洲小国的古都太袖珍,所以大家一天都可以遇到几次,似乎就成了熟人。其中就有一个西方小姑娘,每次给我们打招呼时还很不好意思,现在又坐在酒吧对面看着笔记本电脑发呆,黄头发在夕阳下形成圣徒的光环。如果胆子大外语好,兴许可以约她明晚在Villa Sant门前第三棵菩提树下秘密相会??
      Villa Sant 是这里最具浪漫情怀的旅店,据说是被罢黜的老国王的女儿Kampha 公主开设的。远远看去,当然像“七个小矮人和白雪公主”住的地方。
      我起身走时发现她电脑上的标题是:“Lost in Luang prabang(迷失在琅勃拉邦)”。
      也许每一个外来人都很容易“迷失在琅勃拉邦”,甚至迷失生活方向和迷失自我。因为这里太美妙太烂漫,也太另类,具备逃避钢筋水泥和大都市嘈杂的人心目中的世外桃源的一切条件......
    三千佳丽尽失色,后宫粉黛无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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