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錢
- 90
- 威望
- 1205
- 貢獻值
- 110
- 推廣值
- 0
- 性別
- 保密
- 在線時間
- 98 小時
- 最後登錄
- 2024-11-17
- 主題
- 113
- 精華
- 0
- 閱讀權限
- 50
- 註冊時間
- 2010-11-16
- 帖子
- 276
TA的每日心情 | 衰 前天 16:25 |
---|
簽到天數: 1224 天 [LV.10]以壇為家III - 推廣值
- 0
- 貢獻值
- 110
- 金錢
- 90
- 威望
- 1205
- 主題
- 113
|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乳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阴户上的残尿,随即翻开阴唇,一找到阴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9 D# D/ D, i$ e1 y6 o, r0 F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髒手。我从未试过这么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乳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 }* S/ }2 M1 W) n* S2 |$ o Q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7 z2 Z( G. ~3 Q1 n& u+ M' c
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7 n5 t$ c+ P! w0 z0 O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 r9 z3 n, }' D9 G( S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 R& Z* Z) k) ^' C$ ]8 @ “还没有拍完?”7 `, s( c s6 [5 n
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2 t6 u% ?. B# _3 v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 f8 p# S- i) Q/ Z4 y% A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奸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Z1 j9 c& b, `: C) c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r# W' J U) W5 B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G" p& H- v) F& q' s0 K" D
“不!……”
% {7 U! B+ z( {2 u$ h+ W5 f 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兽欲。
9 ^$ ^6 n* {0 }# H% p; _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淫乱的情景。
: ~' X6 }4 U8 f) Q$ d; D$ Y/ B4 d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阴茎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噁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 @* n% k. `" {) O# c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阴茎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佈满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阴茎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 U, G0 w M# ~! M, I, t* B$ [0 `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阴道内时,我不寒而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i2 ^0 i+ ?0 A: B8 M7 N4 Q8 w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奶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 n+ X0 P5 c: W# _5 L
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h1 w7 f- c* U4 {# n
. ~4 y# ?7 P* I6 _4 T7 ]: s r7 U; H9 m: z
' _3 Y7 k! @& Y8 B* m2 c9 q |
|